第111章 烟花-《标记我一下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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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淮不记得他是什么时候和薄渐亲到一起去的了。
他也不记得是薄渐主动亲的他,还是他主动亲的薄渐。好像就在一个节点,薄渐订了蛋糕和酒,他们喝酒,聊天,蛋糕没有动,似乎是他先觉得心动,揪着薄渐领子亲了过来。
这是薄渐的床。他嗅到很淡的辛涩的草木叶味道,又冷冷的,像浸透了冰水。
薄渐屈腿撑在他身上。
宿舍开了两顶台灯,半明半暗,江淮微眯着眼看他,薄渐好看的轮廓在夜中有些模糊,耳边细微的声响清晰起来。
他听见薄渐发沉的呼吸。
“生日快乐。”薄渐额头抵着江淮的。
两个男孩子鼻梁都高,鼻尖也抵到一起。江淮的冲锋衣拉链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开了,薄渐的手指从他衣服后面探进去,指节微曲,轻轻刮过他腰线,搔得江淮发痒。江淮受不住地沉下腰,把薄渐乱动的手压住,却也探下去一只手,隔着冰凉、单薄的校裤摸到一根硬硬的,完全勃起的性器。
“……你硬了。”
“嗯。”薄渐用鼻音应。他轻声道:“你刚来亲我我就硬了。”其实江淮也是。
他捱不住薄渐的信息素……也捱不住薄渐亲他。
江淮穿了条宽宽松松的运动裤,借着微弱的灯,江淮低下头,看着薄渐拿手指勾开了他裤带。
ega体毛稀疏,江淮小腹,那里都没有多少毛发。江淮穿了一条黑色的平角内裤,还半软,鼓起一团。他低着眼皮,看薄渐的手摸到他那里,细细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……江淮忽然想起个词:颅内高潮。
“硬得这么快啊。”薄渐弓起腰,他连黑色的冲锋衣校服外套都还没脱,他微低头,唇齿凑近江淮性器前,他说话的气息洒在江淮那里。“你是想让我帮你口,还是想我看着你怎么挨操?”
不像江淮,外套乱七八糟地敞着怀,衣服被撩到小腹上,裤子也松了,被褪下来一截,薄渐的样子像是只江淮在单方面地参与这场情事。
“你能不能别,唔……”
薄渐稍抬高了江淮的腿,把他内裤脱到腿根。他逗弄似的,轻轻拨了两下江淮的性器。江淮皮肤白,那里颜色也浅一些,只阴茎头红着,被欺负了似的流水。江淮整个人敏感得不行,小腿绷紧,小腹不受控地发抖。
薄渐扶着它,嘬了一口顶上的小头。他琢吻似的细细密密向下亲:“你生日,给你口一次。”
江淮眼皮着火似的滚烫起来。他把手臂搭到眼睛上,压着喘息,另一只手却忍不住去拉薄渐的头发:“你别……你先别给我弄,我……”他很轻地喘着,眼却止不住从手臂缝向下觑薄渐,薄渐恰抬眼,他看着江淮,手指抚弄到近乎玩弄着江淮的阴茎头,嘴唇摩挲过去:“怎么了?”
江淮喉结滚过几下。他眼皮更热了。
“你先别动。”江淮说。
薄渐乖乖地松了手:“我牙齿磕到你了么?”江淮手臂依旧搭在眼上,过了好一会儿,他才睁眼,嘶哑道:“没。”
“那是不舒服么。”江淮没说话,他低着头起身,屈起腿来,薄渐膝盖还抵在他腿间,他尽力把腿并到一起,把运动裤脱了下来,也把内裤脱了下来。
他算个子高的,腿也长。薄渐掌心蹭了蹭江淮的膝盖。江淮身上哪里都硬硬的,抱起来也怪硌得慌。他手顺下去,握住了江淮的脚踝:“怕弄到裤子上?”他低笑道:“你又不是只有一条裤子。”江淮还是低着头,他对着薄渐张开腿。
他食指摸下去,指尖慢慢向穴口里顶:“不用给我弄了,你直接进来吧。”
薄渐怔了会儿。
好半晌,他笑起来:“你确定?”江淮只是屈腿坐着,他看不到自己后头。他感觉有些湿漉漉的,流出些水,食指指节被咬得很紧的戳进一个指节,还听见点很低的“咕叽”水声。
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薄渐在笑,却一直看着他那里。但他又看不到自己那里是什么样。
“我成年了。”他低声说。
滚烫、甜腻的信息素,在情欲作用下,嗅上去像放荡的本能求欢。江淮一直不大喜欢自己的信息素。
薄渐低下眼,手指碰了碰江淮的手。那里咬着江淮一截细得可怜的手指头,窄窄的小穴不住翕动、收缩着,湿漉漉地淌出些水来,色情而淫靡,像勾引人把它彻底操开,让它淌出些别的东西。
他硬得发疼。
可薄渐捏住江淮的手,把手抽了出来。
江淮毫无觉察地抬头:“嗯?”
“你现在没到发情期。”薄渐神情平静道:“没有发情期,硬做会疼。”
江淮愣了下。在床上,只要硬着,江淮常常说话不过脑子。他哑声问:“那你不操我吗?”
薄渐猛然扣紧江淮的手。
他低头亲吻过江淮耳廓,手指摸到他背脊,沿着背脊轻轻下滑,点在江淮润湿的小穴穴口,那里有些可怜地缩了缩,像是害怕被人碰。
“你想我操你么。”
江淮最后身上剩一件敞着怀的衬衫。
薄渐要他坐到他腿上,说这样方便亲他。江淮脑子因为情欲和信息素乱成一团,他勾着薄渐的背,分着腿跪坐在薄渐大腿根那儿。
薄渐的性器把校裤顶得鼓出很大一块,硬硬地戳着他。
薄渐低着头,从江淮肩膀吮吻到胸口,浅红色、小小的乳头被他咬得有些肿起来了,在和薄渐搞到一起前,江淮从来没有玩过自己乳头……可他乳头很敏感。
少年胸肌还单薄,胸腔不住起伏,江淮忍不住在他肩膀上喘气。
薄渐一只手在下面,用中指抵着江淮窄小的穴慢慢地抽插。一些水渍漏出来,他戳弄出许多水,水声咕叽咕叽地响。
“放松。”他轻声说。
江淮有种极陌生的感觉。他不知道要做什么,就解开薄渐腰带,拉开他拉链,隔着内裤替他抚慰起性器来。薄渐的性器没有他本人外面看上去那么斯文,尺寸很大,也粗也长,有许多青筋鼓出来。
江淮皱了下眉,低声问:“你不会把我操松吧?”
薄渐稍顿。江淮不大确定地说:“我感觉你好像比别的alpha要大一些,但我……唔。”他话还没说完,薄渐忽然用了力咬在他乳头上。薄渐眼皮微掀:“你还看过谁的?”
一些黄片演员。
江淮不大会去找些片来看了撸管,但他也不是没看过。
“不认识,是……”薄渐没预兆地加了根食指,他微微曲起指节,指肚摩过湿热的肠壁。那里咬他手指也咬得很紧,紧密地裹着,又像是受惊一样缩紧起来。他轻轻抽插着:“是谁?”
“……”
江淮猛然失声似的不说话了。江淮一下子收得太紧了,水明明不少,连手指都进出得有些艰涩。
薄渐胸腔微震:“看谁的了?”
就是些色情片演员。就这么短一句话,死死卡在了江淮嗓子眼。他喘息起来,勾紧薄渐肩膀,手指细微地抖起来。
薄渐依旧慢慢地用手指一下一下顶弄着江淮,只是每一次手指都顶到同一个地方。他侧头,不紧不慢地问:“多大,好看么,看硬了没有?”
江淮作为ega的敏感点出乎他意料的浅。
“嗯,没有,我不认识的gv演员……”江淮抱紧薄渐,手背绷紧,嗓音变调起来,他大概知道薄渐碰到哪了,可这种陌生的、泛着酸胀的情欲快感让他有些不安。他没弄过那里。
他按住薄渐的手:“先停停,你别戳那唔……”
薄渐手指进得深且重了些,湿漉漉、黏腻的水声愈发明显,江淮被他拂开手,却也摸到自己,屁股上也都沾着淫靡的水渍。
快感愈发堆积,江淮一时失神的恍惚,他低头看见薄渐修长匀称的手指在他体内进进出出,他忍不住绞紧:“薄渐,你慢点,慢一点……”
薄渐的校裤被他弄湿了。
薄渐却根本没听,愈重愈快地拿手指操他。他在江淮耳边喃喃问:“幻想过他们没有?有没有看着那些东?这么弄过自己?”
江淮一个字都没听进去,他想挣开,站起来,薄渐却狠压着他肩膀不让他动。他像上岸的鱼似的,急促地喘着,头脑发空。
薄渐黑色校服外套前襟被江淮弄上了白浊。ega精液要稀薄些,沿着他胸襟淅淅沥沥地往下淌。
江淮不动了。
薄渐的手指停留在他体内。小穴湿热得可怕,把他手指吃得很紧,痉挛似的还在往里缩紧,他手背也湿了。
“你水好多。”薄渐说。
江淮恍惚着没有说话。他被薄渐推在床上,握着脚踝,把腿掰得很高。他一低头,就能看见薄渐的动作。薄渐按着他肩膀,继续动起手指。自己像个乖乖挨操的娃娃,怎么摆弄都好。
薄渐抽出手指,指尖粘连出一丝透明体液。他看着江淮,江淮眼梢因为高潮发红,却呆呆地,像还在不应期。
他又加了根手指,江淮也吃进去了。
“咔哒”。
解开皮带扣的声音。
他拉开裤链。“你没到发情期,就算扩张过做也是会疼。”江淮低头,发呆似的看着薄渐那根粗长的性器抵在他穴口,阴茎头很大,有些狰狞地涨红着,在他会阴轻轻磨蹭。
薄渐慢慢道:“也没有避孕套。”
江淮又用自己的手指试了试……那里松软了好多。
他亲了亲薄渐:“那你就射进来吧。”
说完话,他感觉顶在他屁股上的性器跳了跳。他低头往下看,薄渐却拿手遮住了他眼。
“好。”薄渐说。
江淮对薄渐的手很有好感,所以连带着他觉得薄渐性器也可以。
但薄渐刚刚顶进一个头,江淮就发觉好像和他想象的不大一样。薄渐性器比手指粗太多了。他疼,薄渐却还硬得厉害,喘息着,一点一点地向里顶。他其实已经出了很多水了,只是他没挨过操,薄渐又太大。
“放松,我慢一些。”薄渐把他压到床上,从喉结亲到乳头,手抚弄着江淮那根:“疼么?”
其实江淮不怕疼。
薄渐弄得他疼,他也不会出声说,最多软下来。可薄渐一摸,半软下去的阴茎又不大争气颤颤巍巍立起来。
他手臂搭在眼上,低着眼皮盯着他那里把薄渐的阴茎一点点吃进去,色情而放荡……好像薄渐给他什么,他都会这么吃进去。
窄窄的甬道显得愈发可怜,连渗出的一点水都被挤了出来,没抽插几下就娇气地红肿起来,湿湿亮亮,穴肉也被磨得通红。
江淮有点不大敢再看,闭上了眼。薄渐慢慢动起来。他呼吸声很沉,手指到被撑平的穴口摸了摸:“都吃进去了,好厉害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少说话。”江淮嘶哑道。
江淮又已经完全硬起来了。
薄渐抚弄着他那处,江淮前面爽了后面也会有反应,操弄没几下就慢慢顺畅了起来。他故作惊叹,低笑着说:“今天是你第一次挨操,我觉得应该拍张照片贴到相册上纪念一下。”
江淮:“…………”他原本还有些疼,但薄渐这逼彻底吸引了他的注意力。“滚,”他半起身,“我拍你妈。”
薄渐拿性器磨他,声音低哑:“跟你做爱的是我,你不拍我拍我妈干什么?”无耻之尤。
江淮语文新复习的四字成语。
他嗤道:“我拍你什么?拍你鸡巴?”
“好啊。”薄渐语气轻巧,好像乐意至极:“你想拍就可以拍,贴到你相册上,你多看看,好记住我鸡巴什么样。”
江淮:“……”薄渐慢慢磨到一个细小的凸起:“顺便也记住我是怎么拿鸡巴干你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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