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陈夫人闻言脸色变了变,一边给陈奇瑜倒茶一边道:“回老爷,都被妾身给回绝了。” “你给老夫说实话,到底有没有收?”陈奇瑜不依不饶的瞪着陈夫人又道。 见自家老爷恐怕是知道了些什么,陈夫人顿时就红了眼睛。 “老爷,昨儿是您的五十岁寿诞,本来许多朝里的官员都派了礼,妾身也都一一回绝了,那嘉定伯府的管家来了好几趟,最后一趟说什么也推脱不过,那人把礼盒放咱家院子里就走了……” “荒唐!你害了咱家呀!”陈奇瑜一巴掌拍在桌子上,震的茶碗发出声响。 陈夫人也吓了一跳,但她也是满心的委屈,古人讲究逢五过寿,逢十过大寿,自家老爷身为户部尚书,寿诞之日却还要在衙门忙碌。 不仅如此,京城内官员的一切来往、礼品还不能收,就是一般的百姓家过个大寿,还能快快乐乐的吃顿寿宴,为什么到了她家就不行呢? 做官又是为了什么呢?陛下怎能如此狠心? “那礼盒何在?可有打开?” “没有,妾身只着宋管家放到库房了,并未私自打开。”陈夫人抹着眼泪道,说完就命丫鬟去取。 不大会儿功夫,丫鬟就端着个尺许大的礼盒进来,陈奇瑜几乎有些粗暴的将礼盒打开来。 映入眼帘的是一株一看就上了年份的野山参,而在野山参下头,赫然便是一张整整两千两的会票。 会票就是明中后期各地银号下发的不记名本票,不论是谁,只要拿着会票就可取出面额所定的银两,说白了就是银票。 陈奇瑜在看到银票的那一瞬间,瞳孔就瞬间放大,额头的汗珠肉眼可见的渗出来,同时并不伟岸的身躯如断了线的风筝般,向后倒去。 “老爷!老爷!”陈夫人大惊失色,一边大声喊叫着一边去扶,那丫鬟也赶紧跑向外院,边跑边喊道: “快来人——请郎中来,老爷昏倒了!” ……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