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我这就去招呼孙掌柜。” 黄金标喊住了张世豪,“刀子,你给我倒点水,让白翻译去喊孙掌柜。” “怎么回事啊?”张世豪一脸的懵逼。 事情有些不对头。 还的仔细分析分析。 “凭什么我白守业给你叫孙掌柜?” “这还不怨你,要不是你瞎翻译,野尻太君能让我黄金标出任务?这他m的是出任务嘛,这尼玛就是送死。” 黄金标理直气壮的语气,令张世豪都差点飞起来。 白翻译的话,则让张世豪释然。 “黄金标,我白守业可没有瞎翻译,我是有一说一,有二说二,野尻太君让你带人去增援狗尾头炮楼,那是野尻太君的意思,是保定大官太君的意思,可不是我白守业的意思。” 明着怼呛黄金标,实际上是借着怼呛黄金标的机会,把情报告诉给了张世豪,也告诉给了老冯头。 也是赶巧。 白守业怼呛黄金标的时候,老冯头刚好走到了后院与前厅的结合处,顿时愣在了原地。 好嘛。 事情是真的。 贾贵昨天晚上特意说的那番话,还真是情报。 没听黄金标说他要带着人马去增援狗尾头炮楼,这件事昨天晚上老冯头就已经跟张世豪知晓了。 “你真没有瞎翻译?” “废话,我有那个闲工夫跟你瞎扯淡嘛,是保定的龟尾熊二郎太君亲自下给野尻太君的命令,务必让野尻太君完成,如果完不成,野尻太君就要掉脑袋。” “合着还真是要命的任务,龟尾熊二郎太君把任务交给野尻太君,野尻太君又把任务给了我黄金标,这他m的明着就是去送死,8鹿,还是正规8鹿,我黄金标带人去增援狗尾头炮楼,这就是给人家8鹿送菜。” 发了一顿牢骚的黄金标,忽的感叹了一句,发自内心肺腑的感叹。 “我真羡慕贾贵,看看人家的任务,再看看我的任务,简直不能混为一体。” 黄金标可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,他准备给侦缉队甩锅,想要把送死的任务交到侦缉队的头上。 只不过这个想法。 它有点难。 “等等,白翻译,要不你一会儿跟野尻太君说说,让野尻太君把增援狗尾头炮楼的任务交给人家侦缉队去做,你看看,侦缉队前后两次送粮食给狗尾头炮楼,两次都安全的完成了任务,人家有经验,把增援狗尾头炮楼的任务交给侦缉队,没错。” “野尻太君能同意吗,就算野尻太君同意了,黑腾太君能同意嘛,侦缉队是搞情报的,你警备队就是维持治安的,除非你不想当这个警备队队长。” “不当就不当,我现在不当警备队队长,等贾贵带着人马完成了增援狗尾头炮楼的任务,我黄金标在当警备队队长。” “废话。” “不是废话,是真话,就这么定了,让贾贵带人去增援狗尾头炮楼,我黄金标带人警戒车站,保证今天晚上不出乱子。” 老冯头和张世豪又胡思乱想的瞎脑补起了对贾贵的敬仰。 贾贵昨天晚上说的几个情报。 已经接连验证了两。 一个增援炮楼。 一个戒严车站。 戒严车站,要么是来了很重要的小鬼子,要么就是贾贵言语中所说的运送小鬼子武器的军列。 还有一个任务没有搞清楚。 即贾贵言语中所说的最后一个任务。 谁落在了小鬼子的手中。 张世豪和老冯头都把目光望向了黄金标。 黄金标一点不做作,张世豪和老冯头心里怎么想,他黄金标就怎么做、怎么说。 话语的开头还是甩锅。 “白翻译,白爷爷,支援炮楼就是送死,咱们哥俩这么好的交情,你可得帮帮我,我死了,咱们安丘三大汉奸还能是三大汉奸嘛。” “没法说。” “就说我们警备队要带人抓捕8鹿的重要分子。”黄金标提高了嗓音,“对呀,前天晚上我们警备队不就配合太君抓捕了一个8鹿的重要分子嘛,这他m的就是功劳,总不能我黄金标前脚立了功劳,后脚就被派出去送死吧。” “前天晚上,我怎么不知道?” “我也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。” “你怎么知道那是8鹿的重要分子?” “头上带着礼帽,身上穿着长袍,还提溜着箱子,更重要的事情,是那个人手中拎着一把枪。” 张世豪皱着眉头,他在细细回味黄金标言语中的那件事,前天晚上好像并没有听到枪声,那个人是如何落在小鬼子手中的。 “这年月不把太君放在眼中的人,除了8鹿还能是什么?都被抓了,都落在了太君手中,还照骂不误,说太君是秋后的蚂蚱,他长不了,说太君是兔子的尾巴,看着就短,还说我们警备队是茅坑里面的石头,又臭又硬,说我们将来死了,也不能面对祖宗,你听听这话,他不是8鹿是什么?” “没听到枪声呀?” “刚开始我黄金标也纳闷,可是后来才晓得,那个人手中拎着那把枪是坏的,牙根就打不响,所以我们警备队才捞了这么一个好处,配合太君抓捕了一个8鹿的重要分子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