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66章 番外:婚礼纪事-《病爱成瘾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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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含沙射影好明显的呀。
阮宝跟着学:“暴!暴!”
顾白心情大好,耐心地教阮宝:“暴君。”
阮宝挥舞着小拳头:“暴,暴!”然后突然就委屈了,泫然欲泣地转头,“妈妈,抱~”
宋辞扶着阮江西刚要转过去的头:“别理他。”给江西碗里夹了一块鱼,“江西,别光喝汤,吃这个。”
阮江西放下勺子:“宋辞,明天你带宝宝,我有通告。”
因为阮江西不放心别人带阮宝,若是有通告,便会让宋辞带,通常,父子两,都会不开心一整天,彼此看不顺眼,互相不理睬。
宋辞却说:“明天你陪我。”宋辞又夹了一块鱼,专心给阮江西挑鱼刺,“通告我已经帮你推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
宋辞理所当然:“我不喜欢你和男艺人上真人秀。”
为此,宋辞管阮江西的行程管得很严,除了对戏,基本不让她和任何男演员接触。
阮江西为难:“纪衍说电影需要适当宣传。”
这部电影,是纪衍第一次自导自演,纪衍虽不强求,但阮江西却很重视。
宋辞想了想:“那我陪你上节目。”
阮江西笑笑:“财经访谈吗?”
宋辞将挑好刺的鱼放在阮江西碗里,说:“新闻联播。”
阮江西:“……”
顾白笑:“宋辞,你开玩笑?”当央视是宋家开的吗?
宋辞冷冷瞥了他一眼,继续给阮江西布菜,然后一个电话打到秦江那里:“联系一下央视。”
顾白:“……”这土皇帝!
同桌的宾客都讪讪,不说话,反正也不是没见识过宋少宠妻,宠上央视也没什么,纪影帝这次要大赚了!
再说隔壁贵宾桌二号,坐了秦影帝和他秦家三宝。
“路路,你要不要喝汤?我给你盛。”白清浅很勤快呀。
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。秦一路抱着秦桔梗,挑挑眉。
白清浅继续殷勤:“你要不要吃鱼,我给你挑刺。”笑眯眯地凑上去,“路路,要不要吃肉,我喂你。”
这讨好的样子,别说多狗腿了!
坐一边乖乖吃饭的秦大宝很开心:“我要汤,我要鱼,我要喂。”
白清浅放下筷子,一本正经的样子:“大宝,你这样是不对的,自己动手才能丰衣足食。”教育完大宝,扭头,笑眯眯,“路路,来,我喂你吃。”
秦大宝摔筷子!妈妈搞特殊对待,她不开心!
白清浅夹了一筷子虾递到秦一路嘴边:“路路,你吃这个,味道很好哦。”
以前,她每次犯了错,都会这么殷勤。
秦一路严肃:“宝宝。”
白清浅心肝颤:“嗯嗯。”
“说吧,又犯什么错了?”
白清浅指天:“我发四,我什么都没做。”
秦一路拧拧眉头,脸一沉:“坦白从宽。”
她最怕他家路路这一本正经教育人的样子了。白清浅低头,搅着手指,支支吾吾:“女神的电影要上映了,”声音小了一点,“然后我就帮着宣传啊,”声音再小了一点,“然后会里的妹子要福利,”声音细若蚊蚋,“然后,”
然后,就怂了,没声了。
看来这次,祸闯得还不小。
秦一路端着白清浅的下巴:“然后?”
白清浅滴溜溜的眸子转啊转:“然后我给她们发了点福利。”
又发福利?上一次她还把他的一天行程当福利发出去。
秦一路头疼:“发了什么福利?”
“你的牙刷,枕头,杯子,拖鞋之类的。”眼神游离,四处乱飘,她好心虚哩,
“还有呢?”秦一路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白清浅声颤:“内、内裤!”
毫无疑问,秦一路炸毛了:“白清浅!”
她耷拉肩膀,瘪瘪嘴:“我错了。”认错态度还是很良好的。
“错哪了?”
白清浅痛心疾首:“那条肉色的我最喜欢了,我不该拿那一条的。”
“……”秦一路一口气堵住了胸口,他长吸一口气。“大宝,看一下桔梗,我和妈妈很快就回来。”把秦桔梗放进婴儿车里,秦一路转头,瞟了白清浅一眼,“跟我来。”
白清浅一副小媳妇的样子,赶紧跟上去。
这时,于景安拉着于景言敬了一轮酒回来:“大宝,你爸爸带你妈妈去做什么?”
秦大宝晃着小脑袋认真思考:“做教育。”
于景言倒了杯酒,笑得不怀好意:“少儿不宜的教育片啊。”
于景安一筷子过去:“滚一边儿去,你少教坏小孩。”
于景言不以为意:“教育要从小抓起。”他喝了一口洋酒,“大宝,来,我们去看现场直播。”
秦大宝好兴奋,推着婴儿车就要去,却被一个阿姨挡住了路,那个阿姨摇摇晃晃,都走不稳路。
“于景言。”
除了脚下趔趄,眼神迷离,关琳看起来很正常的样子,一点都不像喝醉了。
听说,伴娘被灌了好几瓶酒。
于景言将高脚杯中的酒喝了,打量她:“干嘛?”
她问:“有酒吗?”
语气十分一本正经,完全像个没事人。
于景言晃了晃手里的空杯子:“没了。”
关琳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,然后——
一个猛扑抱住了于景言,他刚要叫,唇便被咬住了,好大一股酒香味窜过来,直接醺得他晕头转向,竟忘了反应。
好半天,关琳撒手,舔了舔于景言的嘴角:“味道不错。”摇头晃脑,吆喝了一句,“服务员,再来一杯。”
说完,身子一栽,撞进了于景言的怀里,他傻了,双手僵硬地动都不会动一下。
秦大宝两眼放光,好好奇的:“景安阿姨,这就是现场直播吗?”
于景安一边瞧着自家傻愣傻愣的弟弟,一边用手遮住秦大宝的眼睛,说,“少儿不宜,大宝,快捂住桔梗的眼睛。”她长叹一声,“造孽啊!”
这是什么孽缘,昨天还听景言说,他要和关琳二度合作mv,这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啊。
老半天,于景言才回神,嚎了一嗓子:“关琳!”
“别吵,我头疼。”咕哝了一句,她抱住于景言的脖子就醉死了。
于景言的脸,白了一阵,然后通红。
诶,又结下了一段‘孽缘’啊!
再看这桌隔壁,又是另一段‘孽缘’。
“柳是,我宿舍的水管坏了,晚上你帮我修。”林灿夹了一筷子狮子头,心情颇为愉悦。
这厮,还真不客气。
“第六次。”柳是面无表情,“这个月已经坏了六次。”
看来以后得换个理由了。林灿面不改色:“是吗?”她佯作气恼,“居然坏了六次,我回去就投诉那家商店,居然卖我这种水货。”
商店表示很无辜,又不是铁打的水管,怎么经得住顾客上帝用水果刀反复那样戳。
柳是只说:“我晚上有课。”
柳是的课程表,林灿背得比他还熟,他晚上有两节选修课:“没关系,多晚我都等你。”越晚越好,黑灯瞎火,啥事都好办。
柳是想了想:“我不去。”
可能因为柳是时常去林灿的宿舍,教师楼的老师们背地都说他两有好几腿。
林灿一脸可惜的样子:“那真遗憾。”她又夹了一块红烧狮子头,“我只好上你那去洗澡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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