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06章 爱到极致疯狂-《病爱成瘾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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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阮江西直直地盯着宋辞看,生怕一眨眼人便不见了似的。

    “怎么不穿鞋?”宋辞皱了皱眉,将她打横抱起来,十分自然地将脚下的药丸踢远了。

    阮江西乖巧地搂住宋辞的脖子,因为刚醒来,声音软软糯糯的:“醒来没有看见你,有点慌张。”

    宋辞沉吟了一下,然后低头吻她。

    阮江西推着他躲开:“我没有刷牙。”

    宋辞抓着她的手:“我不止想吻你。”

    说完,宋辞把她抱回了床上,俯身解她睡衣的扣子。

    她家宋辞这两天,对亲昵之事尤其上瘾,阮江西偏开头躲他的吻:“已经不早了。”

    宋辞理所当然:“上午不去公司了。”说完,吻住了她,堵回她所有到嘴的话。

    最后,不止上午没有去公司,连着几天宋辞都没有离开阮江西一步。后来,阮江西才发现,宋辞不只是对亲昵之事上瘾,而是有些过分的偏执。

    极致上瘾,放任到疯狂。

    比如,第二天夜半。

    阮江西被宋辞吻醒了,睁开眼,宋辞便灼灼看着她,她刚睡醒,还有些迷糊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宋辞看了她一会儿:“江西,我们再做一次。”

    阮江西想了想:“好。”她总是对他言听计从的。

    比如,第三天的晚上。

    月光才刚刚浮上云头,宋辞早早便洗了澡,拉着阮江西,说:“江西,我们睡觉吧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自然,不只是单纯地睡觉。睡前运动是有的。

    比如,第四天的黄昏,这个时辰。还早,阮江西刚吃过晚饭,宋辞就缠过来问他:“江西,你困不困?”

    她暂时不想做睡前运动,所以回答:“不困。”

    宋辞切入重点与她有点不一样,他十分认真又正经地说:“正好,我也不困,我们做点正事吧。”

    这正事,指的自然是睡前的正事。

    比如,第六天的上午。

    “江西,你困不困,”他连问的问题都没有变一下,求欢之举,实在有些幼稚又偏执。

    阮江西想着前日的回答,再看看窗外烈日当空,换了一种回答:“困。”

    若她说不困,宋辞必然会拉着她做‘正事’,可是,偏偏宋辞的切入点总和她不一样,宋辞笑了笑,十分开心:“那去床上睡。”抱着她,用身体蹭了蹭阮江西,说,“我们一起睡。”

    一起睡……睡前运动就在所难免了。

    宋辞,真的太放纵了!

    比如,第七天的上午,这个点,才刚起床不久,宋辞就问她:“江西,要不要陪我午休?”语气自然又十分正经,想必是这连日来练就的求欢本领。

    阮江西有些吃不消,非常严肃的表情:“现在才上午。”

    宋辞解释道:“没关系,我们先做点别的,然后下午再睡。”

    做点别的……

    阮江西立马摇头,义正言辞地告诉他家宋辞:“宋辞,我们不能白日宣淫。”

    宋辞不管,抱着她的腰,软磨硬泡:“江西,我想要你,现在就想。”

    这几天,宋辞不厌其烦,缠着阮江西实在折腾得厉害,像个没有安全感的孩童,怎么都不满足。

    阮江西捧着他的脸:“宋辞,你怎么了?”

    宋辞闷闷地说:“我想让你早点怀我的宝宝。”

    阮江西不解:“为什么急着要宝宝?”宋辞虽说过要生宝宝,可他连日来的举动,似乎是想立刻就整出一个宝宝来,急切得有些反常。

    宋辞的解释是:“父凭子贵,我要用孩子绑住你。”没有一点玩笑的成分,他十分郑重其事。

    似乎,宋辞太缺安全感了,患得患失,以为抓住了什么便是整个,也许他也是怕的,像阮江西一样,因为深爱,所以贪心又胆怯。

    阮江西拂了拂他有些消瘦的脸,踮起脚,在宋辞耳边说了一句什么。

    宋辞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,然后说:“那我们在那天多做几次。”他最近只顾着他的江西,都没上过网,也不知道原来竟有种排卵期这么神奇的日子。

    阮江西笑着说好,既然他想要一个宝宝,她便给他,这么爱着的宋辞,没有什么是不可以顺从他的。

    宋辞这样没有安全感又执着于情事的现象并没有好转,阮江西终究是不放心,请了holland博士到家里来看诊。

    宋辞睡下之后,阮江西才去书房见holland博士,见他眉头皱得厉害。

    阮江西便慌了,紧张万分:“是不是我家宋辞情况不好?”

    holland没有直言,翻着手上的检查报告,问阮江西:“宋辞这样多久了?”

    阮江西不知如何作答。

    holland博士撑撑眼镜,用比较流利的中文说:“我的意思是说,他这样一直缠着你,”见阮江西羞赧地低了头,holland尽量委婉,用英文解释,“缠着你sex,多久了?”

    阮江西有些不好意思,却知无不言:“有快十天了。”又道,“他说想要个宝宝。”

    holland断言:“不是要宝宝,他是想要你。”

    阮江西听不懂,眉头越拧越紧。

    “是偏执性精神障碍的初期症状。”holland顿了一下,解释说,“也就是你们常说的偏执症。”

    阮江西脸色一下子就白了,放在椅背上的手都在哆嗦:“怎么会这样?”

    holland想了想,将检查报告放下:“可能和上次记忆紊乱有关。”他又想了一下,说了一句很不科学又很不医学的话,“宋辞比你更怕不记得你。”

    感情主宰意识,一方太强,便会弱化其他,显然,在宋辞脑中,阮江西才是主宰,他这样的症状,已经可以说是‘病入膏肓’了。

    阮江西却格外镇定,尽管全身都在发抖,还是平静又从容:“我要怎么做?”

    “不要太担心,只是初期的轻微症状,也没有出现其他精神行为,应该只是短暂性的,我会定期来给他做心理疗法,这种初期症状,只要控制得好,基本很快就会痊愈。”这个症状比起宋辞的深度解离症根本不算什么,奈何病人叮嘱过,不能跟病人家属透漏,看阮江西这模样,确实也不能告诉她,指不定她会崩溃。holland很头疼,这病人和病人家属,没一个好应付的。

    虽听holland如此说,但阮江西还是战战兢兢得很,宋辞的事情,她从来不敢大意:“我呢?我要做什么?”

    holland一番神深思之后:“不要太顺着他,却也不能让他感到你不够爱他。”宋辞这个医学难题,确实让人头痛又捉摸不定,holland一脸深意地看着阮江西,“我知道,这有点难。”他觉得,宋辞的病,已经完全超出医学范畴了,完全不按理论来,随着阮江西变换。

    她点点头,说了句: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holland博士离开之前,还是不忍多说了句,有些意味深长:“我觉得景致的总结很正确,不要用医学原理去套论宋辞的病,他的病症早就不是医学范畴的内容,你才是他的病症。”

    因为holland博士的医嘱,阮江西这几天对宋辞十分耐心,却也不由着他放纵,时刻记着holland的话,不要太顺着他,却也不能让他感到你不够爱他……

    这个度,有点很难把控。

    宋辞求欢的时候,阮江西只要摇头,宋辞便会追问:“你不想要我的宝宝吗?”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不在乎我了?”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不要我了?”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不爱我了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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