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99章 一件礼服引发的虐狗-《病爱成瘾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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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宋辞扭头就走,几乎是用跑的。

    林灿在后面哈哈大笑:“妹夫你别急,我家江西打小就是个老实孩子,是绝对不会爬墙的。”

    调虎离山,甚妙啊。

    林灿笑着笑着,就笑不出来了,叹气,自言自语道:“柳是啊,我也只能帮你到这了。”

    回家的路上,宋辞心情不太好,窝在阮江西肩上不说话。

    “不要生林灿和柳是的气。”

    宋辞不吭声,阮江西便亲了亲他的脸。

    他仰头,把唇凑上去,等阮江西亲了,才应了一声:“好。”

    阮江西开了车窗,让风吹进来:“宋辞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叶家的账,我想算清楚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,我帮你。”将她搂进怀里,宋辞抓着她的手在脸上探了探温度,问她,“冷不冷?”初春的夜晚有些凉意,阮江西有些轻感冒,宋辞摸了摸她的脸,凉凉的,便将车窗关了一些。

    阮江西摇头,似乎有些倦,蜷在宋辞身上:“因为顺位继承,我和我母亲的股份都在叶宗信手里,他至今不敢公布我的死亡证明,是因为我外公当年立了一份遗嘱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,那份遗嘱现在就在我手里。”

    阮江西抬头看宋辞,有些诧异。

    “我一直没出手,是想让你动手,这是他们欠你的,你要连本带息地讨回来。”

    她点头,说好。

    宋辞抓着她的手,放在手里把玩:“你不用心慈手软,想做什么都可以,不要顾及,就算你把他们玩死了,我也不会让人来计较你的对错。”

    她默了许久,歪着头靠在宋辞肩上,看着车窗外,被风吹散了的声音有些空灵:“我不会心慈手软,我,”

    宋辞端着她的脸,亲了亲她抿紧的唇:“如果你下不了手,就躲到我这里来。”

    他终究是舍不得她,所以,强取豪夺也好,杀人放火也罢,他替她做。

    阮江西红着眼点头:“好。”还怕什么呢?她身后,宋辞一直都会在。

    次日,一则新闻横扫金融媒体。

    “据金融人士评估,七九大厦已价溢1。3亿,并非叶氏电子物产,为叶家所有,叶宗信董事长为贺独女生辰一掷千金,将于今晚转让七九大厦为贺其女生辰,苏凤于影后更是广邀圈中好友为女儿庆生。今晚各大商业名流和影视大碗汇聚七九大厦,盛况当及一时。金融传媒特别报道。”

    宋辞关了电话,走过去,从背后抱住阮江西:“在苦恼什么?”

    阮江西指着床上两件礼服:“不知道选哪一件?”

    那两件礼服,一件是秦江送过来的,一件是陆千羊送过来,风格相差许多。

    秦江送了件天青色的旗袍,他始终秉持一个原则:宋少喜欢吃独食,自然要一丝不露,传统保守才是王道。

    陆千羊可不这么想,选了一件白色的裹胸曳地长裙,她贯彻的方针是:艳压群芳,大杀四方。

    阮江西颇为犹豫。

    宋辞瞟了一眼两件衣服,牵着她坐下:“你穿哪一件都好看,不过我更喜欢这一件。”他将那件天青色的旗袍递给阮江西,“今晚风大,不适合太露。”

    今晚漫天星子,一点风都没有好吗?

    这里就不得不褒奖一下兢兢业业为老板着想的秦特助,果然不愧是业界的标杆,把老板那点吃独食的套路摸得一清二楚。

    阮江西就事论事:“今晚不冷,我更喜欢这件。”陆千羊的眼光向来好,也知道阮江西的喜好。

    宋辞微微蹙了一下眉头:“那好,依你。”

    这件衣服居然要露锁骨,对于这一点,宋辞极度不满意。

    “我要换衣服。”

    宋辞大大方方地盯着阮江西,一点要挪步的意思都没有。

    阮江西推了推他:“你先出去。”

    “不要。”宋辞严词拒绝,一本正经地不容置疑,“我要给你换。”

    听听,多坦坦荡荡的要求,光明正大耍流氓!

    阮江西可是个正经人家的姑娘,害羞又为难:“宋辞。”

    宋辞牵着她的手,走到梳妆镜前:“你可以害羞,但是不可以拒绝。”亲了亲她的脸,伸手解开她的衣扣,动作,慢条斯理。

    阮江西羞得偏开了脸,却见镜中,宋辞的指尖,很白,剔透好看极了,落在她裸露的背上,他抬起头,眸光相撞,宋辞扬了扬唇角,浅笑倾城。

    阮江西想,她家宋辞啊,真是个美人。

    裹胸的长裙,在后背束带,十分繁杂的穿法,宋辞不得其法,动作越见笨拙,穿了许久。

    阮江西笑着站起来,带着宋辞的手,放到肩上:“这跟带子要从这里穿过去。”

    宋辞乖乖听从,十分认真地将带子束在阮江西后背,打了一个十分丑的蝴蝶结。

    阮江西又道:“还有这里,有拉链。”将宋辞的手,放在了她腰间。

    宋辞有点不满了:“一件衣服为什么要做这么复杂,一点都不好穿。”他特意强调了一下,“也一点都不好脱。”

    阮江西笑出了声,搂着宋辞的脖子,十分开怀。

    “你笑我?”

    不待阮江西回答,宋辞低头就咬住她的唇,本只是打算惩罚她一下,这会儿却舍不得松开了,扣着她的腰,加深了这个吻。

    一个吻,缠绵悱恻,片刻,便乱了呼吸,她眸光凝水,望着他,渐进,宋辞的眼里,浮了几分情欲。

    他亲了亲她水汪汪的眼睛,又亲了亲她的唇,看着镜中:“很美。”

    白色的裙摆铺了一地,蓬松的下摆,外面笼了一层纱,束在腰间,丝绣的纹路漫到胸前,折叠成层层褶皱,绕着流苏的带子,像盛开了白色的藤曼,她黑色的发,落在上面,隐隐遮住了肩头的锁骨。

    这是宋辞的阮江西,他眼眸里,世间最美的女子,镜中一眼相顾,便能叫他失魂落魄。捧着阮江西的脸,深深地吻下去,这次,不止于唇齿纠缠,他的手,落在了她胸前,缓缓移动,吻,顺着脸颊,落在她裸露的锁骨上。

    对阮江西,宋辞哪里有半点抵抗力,一个吻,湮灭了他所有理智。

    “宋辞。”阮江西气息有些乱,却是顾及着时间,推开宋辞。

    宋辞抬起眸子:“我停不下来了。”眸中微红,有些灼热,他搂着阮江西的腰,“是我又失策了。”太高估自己的忍耐力了。

    俯首,他用牙齿咬着她腰间的拉链,缓缓拉开。

    “会迟到的。”阮江西抱着他脖子,有些腿软,靠着宋辞。

    “没关系,和我一起,你可以迟到。”他抱起她,将她放在了梳妆台上,手绕到她背后去解她束腰的带子,吻,有一下没一下地落在她脖子上。

    片刻——

    宋辞抱怨:“这件裙子不好,太难脱了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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