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97章 桔梗花开-《病爱成瘾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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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秦一路看了看她的肚子,唇角抿成了一条直线。

    白清浅见他家路路不说话,顿时委屈得不得了,可怜兮兮地耸耸肩:“你看我多爱你,大着这么大个肚子还心心念念着你,生怕你在片场没个知心人照顾,你居然不领我一片赤子痴心。”说着,眼珠一溜,眼泪说来就来。

    真是怕她了!

    秦一路捧着她的脸,细细亲了亲她的眼睛,投降:“别闹,我洗澡回来,你要是还不睡,明天就不带你去。”

    眼泪一秒就逼回去,她赶紧点头:“恩恩。”撒开手,欢快地钻进被子里,闭上眼说睡就睡。

    秦一路无奈地笑了笑,给她掖好被角,亲了亲她的脸:“宝宝,晚安。”转身去浴室。

    浴室的门还没关——

    白清浅一脚蹬开了被子:“明天就能见到我女神了,心情好澎湃好荡漾,嗷呜嗷呜!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秦一路的心,再一次被累到了,不是说爱他吗?不是说大着肚子心心念念他吗?一片赤子痴心呢?秦一路觉得,再这么下去,阮江西会引发家庭矛盾的。

    今晚,不止秦影帝家闹家庭矛盾,唐天王家也是战火硝烟啊,事情是这样的,打从两个小时前,唐易在领奖台上发表了那一番虐狗宣言之后,陆千羊的微博下就频频不断有唐易的女粉来撒野,骂粗喷黑也就算了,咱大度可以不计较,但说什么唐易是她老公,这陆千羊就没办法忍了。

    老公你妹!

    陆千羊直接把平板摔唐易脸上:“你老婆是吧,好好管管!”

    唐易抓着她亲亲:“别吃醋,她们都是偏房,你才是正室。”

    握草,还敢找偏房!

    陆千羊一巴掌拍开唐易的手,拿了根鸡毛掸子,恶狠狠地说:“大胆刁民,胆敢犯七出之罪,拖出去先奸后杀!”

    唐易邪魅地勾了勾唇,然后开始解衬衫的钮扣,慢条斯理的动作,看着陆千羊的眼神越发灼热。

    她下意识地吞了一口口水:“你、你干什么?”

    “你不是要先奸后杀吗?”

    衣衫半褪,冰肌玉骨,美人哟!

    陆千羊眯了眯眼,扔了鸡毛掸子,一把抱住唐易的腰:“走,楼上去,不杀你,我要奸你三遍!”

    唐易嘴角一抽:“……”他家这头羊,口味还真有点重。

    然后,唐易完全不反抗,陆千羊大张挞伐,场面那叫一个激烈。

    诶,别指着这头羊有节操和骨气,美色当前,神马都是浮云,她向来奉行一条:欲得人心,先压其身。

    一晚上,云儿隐着月光,窗台上,迎春花羞答答地开。

    冬去春来,次日,暖阳高照,春风习习,情人呢语,痴痴缠缠。

    “江西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宋辞又喊:“江西。”

    阮江西耐心极好:“嗯。”

    如此反反复复,他唤了她一早上,她去哪,宋辞便跟着去哪,寸步不离,一双好看的眼睛像是黏在了她身上,生怕一眨眼她会不见了似的。

    这一次,宋辞的记忆只维持了两天,记忆清空之后,比之之前,越发腻着她了。

    “江西。”

    宋辞跟着阮江西进了厨房,靠着柜子,撑着身子细细审视阮江西的脸,看得十分认真,好像要把她的模样刻进眼里。

    阮江西放下手里的盘子:“你喊了一早上了,不厌烦吗?”

    宋辞走过去,亲了亲她的脸,又亲了亲她的额头:“当然不。”又喊了一声,“江西。”软软绵绵的声音,不似他平日里的冷清专制,像个讨要玩具的孩子。

    “嗯,怎么了?”

    宋辞有些抱怨,有些委屈,抿着唇,把阮江西抱得紧紧的:“你都没有给我早安吻。”

    敢情这闹了一早上,是要亲亲。

    阮江西笑了笑,拉了拉宋辞的衣领,他乖乖低下头,将唇凑到阮江西面前,要求道:“我要亲久一点。”

    阮江西说好,搂住他的脖子,与他亲吻,宋辞张着嘴,让她主动,不像平时的强势与索求,这个时候,宋辞总是十分乖巧又小心,只是用舌尖试探,轻轻地舔舐,然后,红着了眼眸和耳垂,水汪汪地看着阮江西,要她继续。

    一个吻,缠绵了许久,直到他红了眼,说身体难受,阮江西立马明白了他所指何意,推着他出去:“去外面等我,我给你做早饭。”

    宋辞言辞拒绝:“不要。”他凑到阮江西面前,小声地说,“我记得我们在这里亲热过。”俊脸,更红了。

    阮江西羞得背过身去,不看宋辞,他不知又想到了什么,耳根子很红,过了许久,又缠上去抱着阮江西玩亲亲。

    一顿早饭,只是煎了鸡蛋,热了牛奶,花了半个小时,还是宋胖饿得不行,嗷嗷叫了一顿,阮江西才不准宋辞亲过来,转身去煎火腿培根。

    这只又丑又蠢的胖狗!宋辞记起来了,他十分讨厌这只狗,走过去,一脚把宋胖踢出了厨房。

    “汪汪汪!”

    宋胖撕心裂肺地嚎了一阵,可是它家主人没来爱抚它,然后就跑到阳台的小窝里装死去了。

    自从家里多了个男主人,它就累了,感觉再也不会爱了,装死了一会儿,主人端来了一碟培根炒火腿。

    “宋胖,吃饭了。”

    宋胖突然没有食欲了,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,它家主人开始喊它宋胖的,以前不是这样的,以前主人很宠它的,会抱着它喊它威风凛凛的名字。

    “汪汪汪!”宋胖头一甩,绝食!

    “乖,吃饭。”

    “汪汪汪!”宋胖决定了,只要主人再哄一句,它就不绝食了。

    “江西。”

    餐桌上,宋辞就叫了一句,阮江西直接将碟子踢到宋胖面前,然后走了。

    “汪!”绝食!宋胖往窝里一躺,躺尸!

    阮江西坐到宋辞旁边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宋辞搬着凳子,靠近一点,挨着阮江西,把碗推过去:“你喂我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“汪!”听不下去了!宋胖直接跳上了防盗窗,它要去找隔壁家的博美玩耍。

    阮江西一如既往地惯着宋辞,对他有求必应。

    她问他:“这次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
    宋辞乖乖回答:“头疼。”

    她眸间一蹙,放下碗,拂了拂宋辞的额头:“很疼吗?”

    宋辞抓住她的手,摇头:“可以忍受。”

    “吃完饭,我们去医院。”

    他执拗极了:“不去,哪也不去。”嗓音放软,带了蛊惑,似哄,似骗,“不用担心,我很好,你多陪陪我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他怎么能让他的江西知道,那些记忆,在断断续续……

    上午十一点,阮江西还没有到片场,《桔梗》延期了一个月之久的第一场戏,毫无悬念地,被阮江西放了鸽子。

    陆千羊尽量克制她体内的洪荒之怒:“怎么还没有到片场?在哪呢?我现在过去接你。”

    “我要晚点过去。”

    还晚?剧组几百号人在太阳底下已经站了三个小时了好吗?陆千羊深呼吸: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“宋辞不太舒服。”

    阮江西的语气听起来,十分担忧。

    这就难怪了,宋辞要有个头痛脑热什么的,在阮江西那,那就是天大的事。陆千羊想了想:“宋大少又那什么……犯病了?”

    阮江西没说话。

    陆千羊继续敲边鼓:“宋辞脑子又不对劲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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