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92章 狗粮走一波-《病爱成瘾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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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北极兔兔:“江西,什么时候添个小宋少啊?@阮江西v@宋辞v”

    小鸡炖蘑菇:“睁开我求知的大眼,求真相。”

    素素素素菜:“新年致辞:愿宋大少早日父凭子贵。”

    门前大桥下走过一群鸭:“新年致辞:愿宋大少早日父凭子贵。”

    唐家易少:“新年致辞:愿宋大少早日父凭子贵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阮粉正闹腾时,突然,砸来一阵红包雨。输入口令:阮江西的男人。

    这口令,还有疑问吗?宋辞大人总是这么虐狗,让人毫无防备啊。顿时,阮粉们炸裂了。

    “卧槽,我抢到了十九块八。”

    “楼上让开,三十块到此炫富。”

    “二十九块四毛,嗷呜,可以买好多好多辣条!”

    “我已被宋哥哥的高逼格砸晕在厕所。”

    “九十块六毛,哇哈哈,爽歪歪。”

    “七块九。谢宋太子打赏,万岁万岁万万岁,@宋辞v。”

    “九分,剁手!剁手!”

    “一毛八,西湖的水,我的泪……”

    “请问宋哥哥到底砸了多少?”

    “你相好这么挥金如土,你造吗?@阮江西v”

    “我就上了个厕所,请问世界发生了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感觉错过了几个亿,从现在起给自己订个小目标,先抢他个一亿。”

    不到三分钟,一百万个口令红包被抢购一空,阮粉们都躁动了,各种表彰宋大人高逼格的话题一时间横扫微博热搜,没办法,宋大人就是这么豪,没办法,阮粉就是这么屌!

    宋辞洗澡出来的时候,阮江西裹着被子,正在刷手机,聚精会神,连被子滑到了肩下都全然不知,肩头还有隐约可见的痕迹,刚亲热完,被子下,她根本不着寸缕。

    “盖好被子。”宋辞扔了毛巾,坐到床边,拉着被子把他的女人裹严实,“冷不冷?”

    “不冷。”阮江西很诚实,“很热。”她是真的热,没有丁点别的意思。

    宋辞就不这么想了:“是我刚才太用力了。”

    阮江西囧,不说话,低头专心刷微博,刷了几页,问宋辞:“你刚才发了多少?”

    宋辞把干毛巾递给阮江西,将头凑过去,要她擦头发,随口回答:“一千万。”

    一千万……

    他就去洗了个澡,一千万没了,如果早知道如此,也许刚才宋辞问她‘要不要一起洗’的时候,她应该会跟着一起去。

    阮江西有点懊恼,胡乱擦着宋辞的头发:“宋辞,我只抢到了七分。”一千万,太多了,阮江西觉得,有必要摆正一下她家宋辞的消费观,“宋辞,你赚钱也不容易,将来我们还要生宝宝,要很多奶粉钱的。”

    宋辞笑着抓住她不安分的手:“放心,我们有很多奶粉钱,你生多少我都养得起。”

    阮江西还是有点不开心:“你都没给我压岁钱,顾伯伯都给我发了红包。”

    哦,归根结底她是介意宋辞没有给她新年红包,其实她也不是斤斤计较,只是刚才刷微博的时候,方菲晒了乔彦庭给她发的红包。

    难得见阮江西这么较真,宋辞只觉得看着她微微嘟起的樱唇就有些心猿意马:“家里的卡都在你的床头柜里,密码是你的生日,没有上限,你想要多少都可以,不过现在不行,”他掀开被子,覆住她的身体,“我要再来一次。”

    风灌进来,被褥下,她并未穿衣,瑟缩了一下:“冷。”

    宋辞将她整个身体裹紧怀里,抓过她的手,环外自己腰上:“抱着我,待会儿就不冷了。”

    俯身,肌肤相触,宋辞开始亲吻她,从脖子开始,一点一点流连往下。

    正是情浓时,阮江西的电话响了。

    阮江西推开宋辞:“电话。”

    宋辞桎梏住她的腰,继续吻她的锁骨:“不要管。”

    阮江西挣扎了一下,宋辞却不肯中断,只是手机却不厌其烦,响了一遍又一遍。

    “应该有急事。”

    然后,阮江西用力推开宋辞,裹着被单去接电话,宋辞衣衫不整,坐在床头边,一张俊脸通红,也不知道是憋的,还是恼的。

    阮江西看了一眼手机,是陆千羊打来的。

    陆千羊心急火燎的,还带着哭腔:“江西。”

    阮江西缩进被子里,背对着宋辞讲电话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陆千羊嗷呜了一声,抽噎着:“我失恋了。”她继续抽噎,“我好可怜,大过年的,事业爱情双双失利。”

    这事业失利嘛,说的是前几天的事,阮江西连着推了几个通告,大过年的,这么好的露面机会,阮江西硬是全程近身侍奉宋大人,完全不务正业。

    陆千羊哀嚎:“我的命好苦啊。”

    阮江西很冷静,很镇定,想了想:“唐易怎么了?”

    说到唐易二字,陆千羊心头的火就蹭蹭蹭外冒,简直可以说是暴跳如雷:“他居然和一个女人上了头条,关键是那个女人除了胸比我大,屁股比我翘,腿比我长,其他的样样都不如我,唐易这口味,简直令人发指。”

    除了胸,屁股,腿……阮江西其实也没发现陆千羊什么为之自信的其他优点,她嘴里说的头条阮江西也知道:“那只是炒作。”

    “炒作?哈哈!”陆千羊在电话里可劲儿吆喝,声音穿透力爆表,“炒作需要靠那个大胸妹那么近吗?他居然还色胆包天搂人家的小蛮腰,我看他就是精虫上脑——”

    陆千羊还没骂完,电话那头突然砸来男人的冰刀子:“姓陆的。”

    姓陆的一听见宋大人的声音,就条件反射:“在!”对方气场太强大,她招架不住,抬头挺胸站军姿。

    宋辞的声音低沉而寒烈,带着与生俱来的强势“自己的男人,自己去抢,少来打扰我家江西。”

    宋大人语气好恶劣,好像欲求不满。陆千羊觉得她决策失误了,不该大晚上的来打扰宋少大人的好事,她认错态度良好:“是我考虑不周,宋少您继续,您继续,该干什么干什么,小的就不打扰您和江西了。”

    宋大人一句话也没赏赐,直接挂了电话,然后把阮江西连人带被抱到床上,说:“不要管别人家的闲事,我们做正事。”

    然而,陆千羊却因为宋辞的一句话,醍醐灌顶:自己的男人,自己去抢,抢抢抢……

    这大年三十的夜,有多喧嚣热闹,就有多荒凉落寞,午夜是一群人的狂欢,也一个人孤单。

    街上,火红的灯笼挂了一路,嬉闹声,烟火声,声声不息。这般喧闹,与路灯下的形影单只格格不入,地上,扔了一地的烟头,他蹲在一棵挂满荧光灯的松树下,点了一根烟,烟雾笼罩,模糊了轮廓。

    “大年三十的晚上,你蹲在这抽烟,脸上的表情,太不应景了。”

    顾白转头,手上还夹着烟,几米外,宋应容穿了件长及脚踝的军大衣,大红色的围巾,裹住半张脸,只露出一双有神的大眼睛:“顾白,真巧啊。”她走过去,揶揄地笑着,“大年三十我们都能都街头遇见。”

    顾白没有起身,蹲在树下,仰头看宋应容:“我不相信偶遇这种缘分。”手里的烟灰,落在地上,他抖了抖,继续抽。

    宋应容走过去,蹲在顾白旁边,半真半假的语气,带着玩味:“可能因为你的父亲有点恨嫁情怀,我打电话过去的时候,他都没有问我姓甚名谁,听见是女声,就立马用托付终身的语气告诉我你的行踪。”

    顾白似笑非笑:“你出现得真快。”从他从他家老头车上下来到现在,才一个小时,宋应容暂住的锡南国际酒店离这条街,有四十五分钟的路程,顾白笑,“宋市长,还真是雷厉风行。”

    宋应容接过顾白的烟,按在地上掐灭了烟头,说:“我一向喜欢速战速决。”

    她的话,意有所指,毫不遮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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