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没有为什么,警校来我们学校特招,我被选中了。” “然后就做了卧底?” “我家里人不是被砍了嘛。”谭江靳摸到烟,点了一根,“人没事,都诈死移民了。” 他把烟盒和打火机推给顾起。 “戒了。”顾起说。 谭江靳继续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:“我就想,都砍我家人头上来了,我不得还回去啊。”他语调懒懒的,“然后我就考去了特殊重案组,因为太优秀,没毕业就被委派出去了。” 顾起手里的酒杯晃动着,玻璃把灯光折射在桌面上:“是挺优秀的。” 算夸奖吧? 算。 谭江靳与他碰了个杯:“谢谢夸奖。” “喝酒怎么不叫我?” 谢芳华也下楼了。 谭江靳支着下巴看他,语气跟逗小孩儿似的:“你成年了吗?” “瞧不起谁啊。”谢芳华坐下,给自己倒了一大杯酒,“早成年了。” 杏眼懒洋洋地扫过去,语调欠欠的:“看着挺小。” 谢芳华回敬:“我有性生活。” 虽然只有过一次。 他朝谭江靳挑了挑眉:“你有吗?” 还没有性生活的谭江靳:“……” 妈的,这死小子! 湖面波光粼粼,风不大,温柔地将涟漪荡开,月亮像美人,躲在云后欲语还休。三人喝得微醺,趴客厅就睡了。 梦里,安静的白狐坐在石头上,胖乎圆润的黑色幼犬很闹腾,跳到树上去摘枣。 石头说:“我们该回去了。” 白狐跳下石头,幻成了少年人的模样。石头也变成了俊朗的男子,抱着剑走在前头,少年跟在他后面,摘枣的幼犬跳下树,拔腿去追。 “等等我啊。” 幼犬还幻不成人形,腿又短,跟不上,恼怒地直嚷嚷:“你们走慢点!” 男子折回来,将它抱起:“谁让你不好好修炼,再幻不成人形,当心父神罚你。” 幼犬不服地哼唧了声。 前面,少年安静地在等身后的一人一狗。 回到神殿后,父神问:作何去了? 石头说:修炼去了。 白狐说:修炼去了。 只有幼犬说:摘枣去了。 父神摇摇头,骂幼犬冥顽不灵。 天边翻了鱼肚白,有曙光劈开了云。 顾起最先醒来,推了推左手边的谭江靳:“醒醒,五点了。” 谭江靳睁开眼,目光迷离了几秒,然后伸脚踢了踢谢芳华。 谢芳华换了个姿势,继续睡。 谭江靳又踢了他一脚。 他起床气大得很,烦躁地抓头发,看了看手机:“才五点。” 顾起先起身:“要去接新娘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