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管方婷也没道歉,继续跑下楼。 男士捡起购物袋,起身的时候鼻梁上的眼镜往下滑,他扶了一下,撇了撇嘴角。 走廊没有人,1802的门关着,地上有张烫金的名片,男士走过去,把名片捡起来。 秦肃就出去了不到三分钟。 “是谁来了?”宋稚感觉到了,他情绪不对,“你的朋友吗?” 秦肃什么都没说,去了书房。 二十分钟后,裴双双到楼下了。 宋稚接完她的电话,去书房敲门:“秦肃。”她没有进去,“我要去工作了。” 他打开门:“东西收了吗?” “放你这,不拿回去了。”她小心翼翼地看他的反应。 他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:“拿回去吧。” 他懂她的言外之意,她也懂他的言外之意。 她没说什么,去收了行李。 走之前他把口罩给她:“我不送你下去了。” “嗯。” 宋稚自己一个人下去的。 裴双双接过她的行李:“怎么这副表情?” 她上车,把渔夫帽往下拉,遮住眼睛:“有点累。” 车里很安静,风穿过车窗,留下桂花香。 车开到半道上,裴双双想起来一件事:“你们做措施了吗?” 宋稚说:“后来做了。” 那就是开始没有。 “事后药呢?” “没吃。” 皇帝不急太监急:“万一怀上——” “那更好。” “……” 别试图摇醒一个被灌了迷魂汤的女人,裴双双选择闭嘴。 那天过后,宋稚好几天没再见到秦肃,他去了骊城,但他没有告诉宋稚他去骊城做什么。宋稚是过后才听凌窈说,骊城发生了一桩命案,死者全身赤裸,被吊挂在窗上,尸体被发现的时候已经腐烂了,但仍然能辨别出来,那些血肉模糊的伤口组成的是一幅画。 这个死状和当年的骊城连环杀人案一模一样。 凌窈电话里问宋稚:“秦肃会画画吗?” “会。” 宋稚在秦肃的书房看到过几幅用色很大胆的画,她不懂画,就一个外行人来说,那几幅画给她的感觉很压抑。 凌窈说:“死者的死亡时间是你去檀山的那个晚上。” 那个晚上秦肃去邯山夜爬了,他一个人。 宋稚辩解:“不是他。” “警方破案会讲证据,不讲证据的是舆论。” 案子一出来,矛头第一个指向的就是秦肃。 他的电话一直打不通,宋稚也不知道他到底回没回来。整个一下午她都心神不宁,状态很不好,拍了几条都没过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