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顾起行刑后,宋稚没有继续当缉毒警,因为不被信任了。她调去做了文职,在孩子出生前的一个月,辞职开了一家会卖咖啡的书店。。。店里的生意不好,选址很偏僻,她总是趴在采光最好的那张桌上,呆呆地望着天空,任手边的咖啡慢慢凉透。 她每年的八月二十七号会去看顾起,一年只去一次。她给她的女儿取名思之,顾思之。 思之长得很像顾起。 思之六岁那年的八月二十七号,宋稚带她去了顾起的墓地。 六岁的孩子还不懂悲欢离合,只是好奇。 “妈妈,这里面是谁?” 墓碑上没有字。 “是妈妈的故人。”宋稚蹲下,抬起手,指尖轻轻拂过墓碑:“你还是以前的样子吗?” 他坟前的草春生冬灭,已过了六个年头。 “我已经老了。” 之后每年的八月二十七号,宋稚都会带思之去上香。她还戴着那个绣了枪支和他名字的那个渔夫帽,帽子已经很久了,边角的地方被洗得发白。 思之十二岁那年的八月二十七号下了雨,天阴阴沉沉,雨停停歇歇。 那日降了温。 “今天很冷,你冷不冷啊?” 雨伞放在地上,宋稚把外套脱下,盖在墓碑上:“顾起,我累了。” 这是思之第一次听到顾起这个名字。 “妈妈,他也姓顾吗?” 他是不是…… “他是你爸爸。” 思之年幼的时候,也缠着妈妈问过,问爸爸去哪里了,爸爸为什么不回来,妈妈总是哭,后来思之就再也不问了。 她朝墓碑走近两步:“爸爸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 墓碑前的草长得很高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