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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秦飞皱着眉说：“说不清，只是觉得不像一个大军火商应有的态度，有点儿……”

    “有点儿什么呢？”

    “太热情了点。”秦飞忽然笑了，“我觉得维克多似乎太热情了，太客气，好像把我们当做多年相识的老朋友，如果他这么对待劳伦斯我倒不奇怪，不过我们只是劳伦斯介绍过来的，他犯不着客气道这份上。”

    “那会不会是你想多了。”老鱼笑了，“我们好歹也算是大客户呢，你看看，我们要找他买LCI登陆艇，要买装甲运兵车，还要买至少三架运输直升机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，话虽然这么说，可是我算了算，这些都是老掉牙的玩意，其实利润真的不高，而且你想想，卖高新装备赚的钱多还是卖这种老旧货色赚的钱多？是卖最新型号的装备难找还是卖这些老古董难找？”

    秦飞咂咂嘴道：“我计算了一下，就算我们在他这里买全了这些东西充其量就不到一千万美元，而且我们手头上目前就算干完了哈桑的这一笔生意，除去费用也只有四百万左右的利润可以使用，估计还不能一次性买全，你想想这四百万生意对于维克多这样的大军火商来说，算得上什么？”

    老鱼将秦飞的话琢磨了一下，也觉得有道理。

    “嗯，你说得好像是那么回事。像维克多这种人，他的出货量那么大，肯定有军方和政府的背景，搞不好就是不列颠政府的白手套角色，甚至其他国家也会委托他销售一些见不得光的武器，的确我们这种小单子他不会那么在意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就对了。”秦飞往座椅上重重一靠，“天下攘攘皆为利来。军火商尤其如此，能往战乱地区销售军火的人也不是什么善茬，凭什么对我们那么好？”

    说着说着，秦飞自己也觉得越来越不对劲。

    “不行，我看我得调整下策略。”

    他再次按下通讯键：“北极熊，我觉得我要临时调整一下见面的计划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吧，怎么说，我怎么做就是了。”北极熊的确是一个极为优秀的战士，也是极为称职的手下，永远不问为什么，只怎么做。

    “待会儿，老鱼、准星和埃里克你们几个留在外围，我和坤猜还有你进去和维克多交易，他据说是俄裔，也许和你有点儿沾亲带故的老乡关系，见面估计会亲切点。”

    “行我跟你进去，留下准星这猪头在车里，他是狙击手，有事他只能放冷枪，近距离作战还是要找我才行。”北极熊趁机奚落了准星一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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